秦牧来到渔翁天师身后,渔翁天师身躯僵硬,钓竿不稳。
秦牧笑道:“天师道心不稳,当心鱼跑了。”
渔翁天师哼了一声,站起收了钓竿,摘了斗笠,转过身来:“反正探头一刀缩头一刀,你是来打我的还是来骂我的?”
秦牧惊讶道:“何出此言?”
渔翁天师叹道:“延康劫时,你们最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却跑了,我有负于你。你无论是打我还是骂我,我绝不还手也不还嘴。”
鱼篓子中,两条小红鱼隔着篓子缝儿向外张望,小母鱼悄声道:“待会打起来,咱们要不要劝一劝?”
“不劝。”
“会变成红烧鱼吧?”
……
秦牧提起拳头,在渔翁天师胸口捶了一拳,道:“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延康劫是我道心上的伤疤,来到酆都,你们每个人都要揭开我的伤疤。我的心也是肉长的,很疼的,不要再提了。”
渔翁天师呆呆的看着他:“你……好吧,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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