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重见开皇,各种情感一下子涌上心头,以至于各种言语到了嘴边,却统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无论责问还是钦佩,无论敬仰还是失望,无论痛心不屑还是理解同情,统统不重要了。
秦牧目光温润,面色坦然,笑问道:“一别百万年,你还好吗?”
开皇的目光不由垂下几寸,似乎被他感动,随即又抬起来,直视他的眼眸:“还好,有时候过的很苦,有时候又很快活,有时候做出决断的时候又很痛苦,但有时候听到外界传来的消息,又很欣慰。”
秦牧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过得很苦的时候是开皇时代的初期,很快活的时候是他们一直在成长,开疆拓土,让芸芸众生的生活越来越好。
做出痛苦的决断是决定迁徙到无忧乡,他们抛下了自己要守护的众生。
听到外界传来的消息又很欣慰,则是秦牧的消息也传到他的耳中,让他倍感欣慰。
秦牧知道。其实开皇一直操控着大墟中隐藏下来的开皇神人,他虽然在无忧乡中,但对外界的事情也很。
开皇声音像是经过胸腔的共鸣共振,显得很是浑厚低沉,充满了力量:“我一直没有猜出来,那个与牛三多一起闯入龙汉初年的牧天尊,便是我的后人。”
他不由失笑:“当年我还口口声声称你为牧兄,我还记得你当时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斥责我,说不许叫你牧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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