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译月面色再度转冷,讥讽道:“开皇后人,岂有与别人为臣的道理?你的二弟子不做皇帝可以,开皇其他后人呢?他们何在?开皇何在?我等是开皇的臣民,断然不可能为他人做嫁衣裳!”
“开皇……”
樵夫圣人面色黯然,摇头道:“开皇躲在无忧乡,已经有两万年不曾露面了。”
帝译月动怒,拍案道:“我早就说过,姓秦的坏男人做不来开皇,便把位子腾出来,我来做!这厮,自己跑到无忧乡快活,把烂摊子丢给别人,让别人为他拼命。。好不无耻!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可能帮助延康的皇帝挡灾!”
“做皇帝的,并非是能力和实力最强的那个人,而是气魄和胸怀最大最广的那个人。”
樵夫道:“延康的皇帝便是这种人,他有着开皇也不曾有的胸怀和眼光。论实力,你的实力不逊于开皇,但是你觉得你来做开皇,会比开皇做的更好吗?”
帝译月沉默片刻,摇头道:“我在开皇天庭最紧要的时刻却沉迷于情爱,跑去与敌人成亲,结果被暗算,我并不适合做开皇。也罢,我欠你良多,便通融一次,我需要见一见你的弟子和延康皇帝,再做决定。倘若他们能够入眼,我便帮,不能入眼,我转身便走,宁愿躲在酆都做个女鬼。再不济,也可以去土伯麾下厮混。”
樵夫圣人露出笑容,很是开心:“你倘若见了我的二弟子,一定会倍感欣慰,为开皇有如此出类拔萃的后人而开心!”
酆都返回大墟。。与大墟重叠。
天色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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