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将铁锤插在背后刀囊旁的一个皮扣中,固定结实,又取出一杆竹杖,轻轻挥舞一下,抖出一连串的虚影,也插在背后。
班公措错愕,看到他又从饕餮袋中取出笔墨纸砚,塞入自己的袖筒,还有几个画轴被他用背后刀囊的其他劈扣固定。。不由失笑道:“秦大教主,你这是要上台唱戏不成?你后背都快被插满了!”
秦牧又取出毒囊和剑丸,毒囊中是大大小小的瓶子,剑丸则分解开来,化作八千口剑,他给这些飞剑一一淬毒,道:“有备无患。当年我刚刚从大墟中走出来时,便是这幅装扮,虽然看起来很土,但是却实用。后来我有了身份地位,这才不那么土。但既然是生死搏杀,自然是越土战力越高!”
班公措闻言,从自己饕餮袋中取出七面旗子插在背后,又取出一面铜镜,镜子后面有个套,被他套在左臂上,像是一面盾牌。
他又取来一套飞刀,飞刀成挂,挂在衣襟内侧,两边都挂得满满当当。
秦牧呆滞,只见班公措又拿出几口剑匣,竖在脚边,还有草原上常用的武器,刀丸。
只不过班公措的刀丸非同小可,质量要远超草原强者。
他还取出了太极盘,还有一座佛龛,佛龛里有一尊小小的佛陀,接着又取出一根粗大的柱子立在身边,上面遍布符文印记,幻明幻灭。
“大尊,你的财富还真是惊人呢。”
秦牧赞道:“我和国师洗劫了你的黄金宫数次,你竟然还能有如此之多的重宝!”
班公措冷笑道:“你活了万年,积累的东西只会比我更多!人来了,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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