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敢肯定，太学院中也有几个妖族的士，与其他门派相比，太学院在招收弟上可谓是不拘一格，只要通过了太学院的考验，便可以成为太学士。
所以太学院中的女也有很多，占了一半左右。这些女走出太学院后往往在各地为官，也有许多女进入军中成为将军。
然而从这个可爱的丫头身后的书籍来看，书籍被叠得整整齐齐，纹丝不乱，这正是狐灵儿一向的作风。
然而，狐灵儿大字不识一个，不可能走到哪里都带着一摞书，这不是妖狐的风格。
那丫头没有看到他，和其他士分道扬镳，没有向神通居走去，反而下山去了。秦牧在阵元殿外等候片刻，里面没有人走出来。
“毓秀灵儿在阵元殿听讲，阵元殿里没有她，那么一定是刚才那个丫头了。她化形了？”
秦牧怔了怔：“大墟的妖灵大王真是该死，灵儿这么，他便想娶她过门做压寨夫人。”
他向山下走去，心中不解：“倘若是灵儿，她不回神通居，会去哪里？”
他悄悄跟上前去，只见那个长着三条尾巴的丫头一路蹦蹦跳跳来到山下，突然哎呀一声趴在地上，然后手足并用向前爬了两步，三条尾巴晃了晃，这才站起来，试探走了两步，又哎呀一声扑倒在地。
秦牧哭笑不得，却见那丫头四下瞥了瞥，看到四周无人，便手足并用向前跑去，踮着脚尖儿，手脚几乎不着地，依旧蹦蹦跳跳走路，三条尾巴晃来晃去，很是得意骄傲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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