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吐出一口浊气,凌云道人叹道:“难道就让这个道子堵门,未免也太窝囊了吧?”
众人沉默不语。
突然,青阳殿的法庆禅师道:“此事尽快上报国师,让国师弟子前来,说不定可以击败道子。”
“大和尚,国师弟子并非是我太学士子,就算击败了道门道子,难道还能让道门服气不成?”
正在此时,外面一艘楼船悠悠,停靠在玉山山顶。
那楼船上走下来几个年轻人,径自来到太学殿,为首一人躬身道:“诸位老师,学生几人乃是国师门下,国师听闻道门道子前来滋事,因此命我等前来。”
殿中诸位祭酒、国子监和秘书监对视一眼,各自齐刷刷向少年祖师看来,一位秘书监沉声道:“大祭酒,国师弟子并非是我太学院的士子,能否代表我太学院出战,这事还需大祭酒来决断。”
霸山祭酒一脸大胡子,陡然拍案抗声道:“胡闹!国师弟子击败道门道子又能如何?国师的弟子是按照旧俗栽培出来的,是国师独自教导,与那些门派栽培弟子没有区别!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到了道门的耳中,道门必定造反!道门反叛,天下正道皆反!这个罪责,要我们谁来承担?谁担得起?”
那位秘书监怒道:“你是祭酒,你有理,你说该怎么做?”
“怎么做?”
霸山祭酒哈哈大笑,厉声道:“怎么做也比你们秘书监好!你们秘书监天天看管那一楼的破书,美名其曰研究道法神通,这些年研究个屁出来?你们若是有能耐,研究出克制先天太玄功的道法神通,也不至于让我们的士子这么尴尬,连别人堵门都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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