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水组织的人之外,杨逸熟悉的人没一个是他的朋友。
“我有亲人,有兄弟,但是好像没有你所说的那种朋友。”
邦妮笑的有些凄凉,她低声道:“和我想的一样,我们都一样,我们是工具,是……对不起,我今天有些过于敏感了,女人第一次……的时候,总是有些敏感的。”
杨逸无言以对了。
邦妮站了起来,她转身面对这杨逸,张开了双臂,道:“谢谢你肯耐心安慰我,以后我不会了,不会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现在,让我们以正确的态度面对人生吧。
邦妮轻轻的拥抱了杨逸。
杨逸有些懵,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邦妮要谢他呢。
女人的心思果然难以理解,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说要请我吃烛光晚餐的,那么我们去吧,能让我选地方吗?”
“好啊,请。”
邦妮挽着杨逸的胳膊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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