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沉声道：“好消息是不会记档，因为从你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华夏就没你这个人了，而且是从来都没有过，所以你最好在离开之前，替自己编造好一个新的身份，而且还能说得通。”
“明白了，我现在能走了吗？李叔叔。”
李凡看了看手表，沉声道：“别急着走了，随便聊些什么吧。”
杨逸张开了折起来的纸条，微笑道：“这个您肯定早就看过了，有没有什么建议给我？”
说话的时候，杨逸已经看完了所谓的通讯录，因为上面只有五个人的名字，以及五个电话号码。
李凡沉声道：“我对上面的人不熟悉，我也没调查过他们，更没联系过他们，这些人应该都是你父亲的朋友，至少也是能相信的人，我完全没有必要去调查或联系这些人，所以你得靠自己选了。”
杨逸收起了纸条，笑道：“我看过了，现在真是没有回头路了，刚才还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看过以后，我突然觉得有点儿紧张了。”
李凡两只手合在了一起，低声道：“出去以后，凡事都要小心些，还有不管你是作为间谍还是其他什么身份，低调些总是没坏处的，嚣张的人通常死的快。”
“我记住了，我尽量低调些。”
两个人聊了很久，至少有一个小时，直到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为止。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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