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敬再也无法镇定,猛然扭回头,震惊之极,嘴唇剧烈颤抖,道:“你,你怎么,怎么……”
沈醉也十分好奇,不清楚岳锋是如何知道的。
岳锋笑问:“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是你告诉我的。”
黄敬叫道:“不,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我没有。”
岳锋问:“沈处长,他刚才在电话中讲了什么?”
沈醉拿起记录,读道:“夫人,是我。我知道是九点,但今天国府有点事,我不能回去。你煮的黑鸡汤,我不能喝了,自个喝吧。鸡头照例不能吃,若是要吃鸡冠必须去掉。没事,说是要加班两天,但我估计四五天也不出奇,毕竟是战争时期。”
他放下记录,有点茫然,想不出情报在哪里。
岳锋淡淡道:“他说了‘黑鸡汤’,可对?”
沈醉沉吟一下,问:“这有什么问题?”
岳锋道:“这里的人一般不说黑鸡,而是说乌鸡。黄敬自小在京城长大,绝对不会把乌鸡说成黑鸡。所以,‘乌’字就是重点。”
沈醉恍然大悟:“带‘乌’字的地方,只有乌衣街。那,九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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