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锋用望远镜观察，还真是江南无北，错不了，清清楚楚。
这头颅露出笑容，似乎很快乐。
但岳锋知道，这不是笑，凡是冻死的人，脸肌收缩，看起来就像笑。
比如，安徒生童话《卖火柴的小姑娘》，小姑娘冻死，脸露“笑容”，就是肌肉收缩的原因。其实，小姑娘死得相当痛苦，但这令安徒生误会了，还以为她是带着美梦而死，所以写出美丽的童话。
岳锋放下望远镜，举起狙击枪，粗声大笑：“哈哈哈，村姑，你撒谎，什么江南无南，不是你杀死的，至少不是被杀死的。”
酒井枝子一惊，喝道：“胡说八道，是我亲手杀死的。”
岳锋喝道：“你看这颗头颅，满脸笑容。难道，他被你杀死，也会笑吗？”
什么？
笑容？
对啊，大哥的确在“笑”！
坏了，对方的哨兵实在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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