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康凯看了看田源，道：“田师长，知道我们团长如何评价战壕师的吗？”
田源一睁眼，问：“怎么说？”
楚康凯道：“团长说，战壕师是一支不错的队伍，但战斗的时候，差点狠劲。团长说对付鬼子不狠，不毒，不阴，绝对失败。战壕师探的战壕够阴，布置的地雷与陷阱够毒，就是打仗不够狠！”
田源并不否认，道：“团长说得对，但这帮兔崽子就是不够狠，怎么办？”
楚康凯笑道：“团长说，只要你跟着我们团，多打几次狠战，每名战士都会狠起来。今天这一仗，难道你没发现，战壕师的战士射击水平提升了吗？”
田源道：“我也发现了。”
楚康凯问：“知道为什么？”
田源道：“这还用说吗？有雄起团的老兵带着呗。老兵狠啊，我的兵被带动了。”
说话间，年思华二十颗炮弹全部射出去，只有一颗打空，其他的全都打在重机枪阵地上，报销十九挺重机枪，炸死六十几位机枪手及助手。
田源道：“哈哈，漂亮。楚营长，要不，把年思华让给我们师，送你一千块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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