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连长不是轻信的人，他道：“常熟是打得厉害，不过，我听说虞山方面取得大胜。”
河中大佐道：“护国上校在，能不胜吗？可惜，上校没有分身术，其他地方都打得很艰苦。你看看，我们穿的军服，都打烂了。”
严连长道：“证件。”
河中大佐取出证件，交给对方。
严连长仔细查看，没有问题，就还了回去，但他仍然不放心，向后面的车辆走去。
河中大佐跟在一边。
走到第五辆车，严连长看看车厢里面的士兵，看到他们垂头丧气，衣衫褴褛，手上的兵器要么是中正式，要么是汉阳造，只有一两个抓着三八大盖，显然是缴获的。
严连长正要问什么，一名士兵瞪他一眼，用粤语叫道：“顶你的肺，快点啦。鹅打仗没死，但饿死了！”
原来是南方兵！
严连长疑心尽去，返身离开。
他不知道，松井石根这次下了重本，每一辆车都安排一名会中国话的士兵，以应付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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