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伤口不致命,但伤的毕竟是头部,又跑这么长的路,累得筋疲力尽。
池田种稻看到儿子额头流血,心痛之极。
他虽然结婚得早,但只有一位儿子,视如珍宝。因为在一次欺负华夏女子过程中,他被打断命根,成了太监。
“说,谁干的,谁干的?”他咆哮道。
他花尽一切精力与无数财物培养的儿子,一个月后就结婚,娶的是冈村宁次的侄孙,既传宗接代,又攀上大将家族,绝对不能出事。
“不知道,对方的飞刀十分厉害,一出手就射中要害。若不是我身手好,早就被射死了。”池田有龟心有余悸。
池田种稻迅速检查儿子的伤口,发现不致命,松了一口气,一边叫人包扎,一边沉思起来。
“什么,飞刀高手?在哈城之中,是有人用飞刀,但能伤你的人,没有。这么说,他是外来的?”
“父亲,他会不会是女记者的保镖?”
“不可能!这样的高手,区区女记者请得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