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爆头鬼王”？
这时，一名特高课的副课长走进来，道：“特使小姐，江阴来电，说铁天柱不在顾山镇。”
酒井枝子一怔，问：“情报可靠吗？”
副课长道：“绝对可靠。情报员是二十年前就安插进去的，百分之百可信。”
酒井枝子一拍桌子，兴奋地说：“毫无疑问，乐山就是铁天柱，就是‘爆头鬼王’。我不走，留下来，一定要消灭他。”
山中清问：“你不是说他离开哈城了吗？”
酒井枝子道：“我估计，他要在东北开辟第二战场，拖住东北军。好高明的战略，一旦东北军被拖住，他就可以更加大胆地在南京一带活动。”
山中清也明白过来，道：“刘大山的队伍、向定松的队伍，都被他纳入囊中。可是，这些都是乌合之众，人数又少，成不了大事。”
酒井枝子道：“难道你没听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吗？我们杀中国人太多，仇恨我们的人数不胜数。也就是说，铁天柱会有数不尽的兵源。凭他的本事，训练这些人，还不是轻而易举。中国人是世界上最能吃苦的人，死都不怕，还怕训练？”
山中清打了一个寒颤，似乎看到无数人涌向“爆头鬼王”，叫嚷着要当兵打仗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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