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锋戾气上升，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扯，毫不客气地扯下来。
石井四郎巨痛，但这是其次，家人的惨死，与巨大的耻辱，才是他最难过的。
岳锋冷冷道：“什么人都可以说我是魔鬼，但你不能。想一想，在研究所，你做了什么？如果你不是魔鬼，这个世界再也没有魔鬼。”
石井四郎嘶声道：“你们支那人只不过是……”
岳锋一巴掌打过去，将石井四郎的几颗牙齿打飞，淡淡道：“是什么？说清楚点！”
石井四郎嘶哑地叫：“不过是……”
岳锋连续打他几个耳光，石井四郎的牙齿全都被打飞出来，变成无齿之人。
他淡淡问：“是什么，说清楚。”
石井四郎想说，但无法说出来，一张脸肿得像猪头，没有一颗牙齿，怎么说？
耻辱，巨大的耻辱！
不但要跪在支那人面前，还要忍受他永远无法想象到的毒打，最令他心碎的是，家人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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