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破了这平静，项羽也收起自己的思绪，微笑道：“我说过的话，从不会忘。”
“忘不忘是一回事，做不做到是一回事，我不要你说的，只要你做的。”歌儿倚在他怀中，呢喃道。
项羽抓着她的香肩，轻轻点头道：“我一定为你活着。”
顿了顿，他趁机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一定死在你后面。”
歌儿微笑道：“对的，你要死在我后面。因为你死了，我会痛苦会绝望，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她也停顿了一下，仰脸看着项羽，笑容甜美：“我死了，你还有赵姬和般若，她们会取代我，你心里有寄托，便不会那么难受的。”
“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项羽摇了摇头。
他无法想像生命中没有歌儿的情况，更从未敢想过这个问题。
歌儿若是没了，或许他也不会活着吧。
自从见到她的第一眼，项羽的这一生便将她当作了唯一，纵然有了赵姬和慕容般若，这一点也从未改变过。
这是他今生唯一的守护，她若没了，他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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