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狐等人也露出倾听的神色。
海东青深吸了口气，眸光深邃的望着门外的虚空，语气冰冷：“一条圆满之路，一条修罗之路。”
事实上，他举得那个棋盘棋局棋子的例子，便将一切都说明了，是要平衡还是不要平衡？
在规则范围内，维持平衡，生之力必然会重归项羽体内，使其圆满。
超越了规则，打破平衡，以纯粹的杀戮破道，必成修罗。
“你想他走哪条路呢？”沙狐饶有兴趣的问道。
海东青摇头：“武道万千，大道却是殊途同归，无论他走哪条路，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有所改变。”
众人点头，沙狐轻叹道：“殊途同归，但每一途所经历的都不同，中途夭折不计其数。”
“武道修行本就逆天而行，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我们只希望他所选择的路，平坦多一些，曲折少一些。”海东青平静道。
众人不禁沉默下来。
武道千千万，而且这是一条不归路，甚至每一条路都没有岔口，能否坚持到最后，谁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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