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病床上的林飞扬睁大双眼冷冷的看着他们，那眼神似乎看穿一切。
“你，你，你能看见我们？”个子高的小丑有些语无伦次。
林飞扬冷冷一笑：“我只是胸口受伤，脑子可没受伤，你们放烟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
两个小丑眼里透出惊恐，刚刚放的白烟属于高等级药物，其中含有大量的麻醉药剂成分，正常人吸入一丁点就能昏睡很久。
但一个重伤躺在床上的人不但没有昏迷，反而还清醒的瞪着他们，这就和大晚上走在巷子里突然见鬼的感觉是一样的。
高个子小丑紧咬着牙：“作为一个试验品，你确实很厉害。不过很可惜，试验品终究只是试验品，你的路已经走到尽头。”
他的手里忽然多出一把刀，冰冷的看着林飞扬：“不要反抗，我们不想杀你。只要你乖乖配合，抹去记忆后，你还能活着。”
“但如果你非要逼我们动手，我们也不会介意。反正只要杀了你，带回你的血液样本就行。”另一个小丑阴森的说。
林飞扬呵呵一笑：“说真的，你们吓到我了，现在我的小心脏好怕怕哦。”
两个小丑皱眉，林飞扬的表情根本就不像是吓到，更像是在嘲讽他们。
“别跟他废话，狄更斯还在等着，带他回去。”矮个小丑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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