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看着手中的烟苦笑：“这辈子，看来是没福气在享受这玩意儿咯！”
远远的扔掉烟，他静静的看着林飞扬：“是不是有些怀疑自己，怀疑你做的这一切到底对还是不对？”
四周传来凄惨的嚎叫，有女人的，有孩子的，也有老者绝望的惨叫。
林飞扬闭上眼，重重的点头：“我是个军人，军人讲究的是荣耀和尊严。我从没有滥杀无辜，可今天.....”
“我理解，我理解.....”柳如风向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林飞扬再次狠狠抽了一口烟，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不懂你说的那些，我只知道他们是同胞，他们是妇孺。或许你做的非常对，但我就是接受不了。”
柳如风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心情，现在我们做的事情，和魔鬼没什么区别。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彻底消除后患，他们的后人有可能还会在将来兴风作浪，国家的安定仍然会受到威胁。”
他长叹道：“每个时代都需要一个恶人，他在世人的眼里是恶魔，但是创造出的结果却可以造福后代。我是个将死的人了，这个恶人就让我来做吧。”
林飞扬猛地向柳如风看去，只见柳如风的脸上充满了虔诚：“为了我的国，为了我的人民，也为了我覆灭的整个家族，我愿永世坠入地狱，即使受尽折磨也在所不惜。”
这一刻，柳如风那苍白的脸显得宁静又祥和，那伛偻的身子似乎瞬间高大了无数倍。
即使坐在一片尸体上，也有种光芒万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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