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问，萧定远的所有火气全都没了。
他死死的抓住桌子，眼睛瞪大到极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你在说什么？”
林飞扬冷冷的重复：“你和萧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谁告诉你的？”萧定远激动的整个人站了起来。
林飞扬的声音更加严肃：“我就想知道，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影子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
电话彻底沉默了，双方过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但林飞扬能听到萧定远沉重的喘息声，这说明他的情绪很激动，只有两种人在这种情况下激动。
第一，是秘密被泄露了，担心自己即将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第二，就是他真的参与其中，激动的神志开始有些错乱。
林飞扬在萧定远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问出这个问题，就是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人总会在慌乱的情况下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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