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毛直跳,见老老实实踏着禹步的姜宝朝这边奇怪地望来,不由得苦笑。
本以为这个家伙变了性子,没成想他隐藏得更深了。
终究是个好色的命!
我问他前段时间中了降头之术,肾不虚么?他摸摸裤裆,笑嘻嘻,说自从善藏那吊毛挂了,又将那泥娃娃埋在槐树下,早就好了,不信可以一起去试试嘛。我耸了耸肩,不再理他,也没有去注意这个小子垂下的眼帘中会有着怎样的目光,返身走开,朝着刚刚起床的小莫丹走去。
比起杂毛小道这种猥琐男人而言,我更喜欢和这种可爱天真萌态的小萝莉交流。
太阳渐渐升起,天气好得出奇,蓝莹莹的天空上竟然没有什么白云,像一块纯粹的蓝晶,阳光照在身上并不是很热,而有一种丝丝的暖意。日上三竿的时候,我们就吃了早饭,等待着良辰美景的到来。为了这次拔针,萧大伯已经沐浴戒斋三日,除了昨天去接我们之外,一般都在后院的神台边,祈求神灵的护佑。
和南方苗疆祭拜的黑杀大将和赤帝不同,萧家祭拜的是二郎真君和华阳隐士陶弘景。
午时为太阳光最为强烈的时辰,然而物极必反,阳极必衰,当阳气到达极限的时候,其实也是阴气产生之时,这一个极限时间仅仅只有一刻钟,而萧大伯正是要在这一刻钟之内,将三叔头颅上的银针给全力拔出。十三针中有九种银针,每一种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功用,即使有着麒麟胎镇压银针上附属的邪气,但是如果拔出手法不果断准确,定会伤及三叔的大脑,导致面瘫、恍惚、失忆、脑淤血或者脑死亡。
这些才是找萧大伯过来拔针的真正原因。
中午十一点钟,三叔被安放在一个齐腰高的木桌上躺着,接着被摆放在场院之中。我们所有人都站在五米远的距离,院子外还安排着人在执勤看守,防止有人贸然闯入。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萧大伯焚香净手,在燃烧了一张净心神咒符之后,盘腿坐起,在他的前方,有用红布垫着含有麒麟胎的翡翠项链。
这项链异常美丽,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