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见到了高止山,还是老样子高高瘦瘦的,老是有人说男人一瘦就受了,我有点恶意地猜测他是不是gay。
“山哥,过得怎么样?”我给他倒了杯茶,顺便按灭他手中的香烟。
他抽抽鼻子,把烟戳到烟灰缸,“老样子呗,你也是老样子。”他指我的老样子应该是喜欢掐灭他的香烟这一习惯。
我把每个母亲都挂在嘴上的口头禅说了出来,“我这都是为你好。”还摆出苦口婆心的表情。
“行了行了,谁不知道你那点歪歪肠子。怎么回来这么就都不找哥,有困难才来?”
我把来意说了一通,高止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哟,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安分的人,可是没想到啊,你的道德也沦丧了?”
我被说得脸热,“这事儿哪有这么什么沦不沦丧的,不过是配阴婚,又不是用活人配阴婚。”
高止山挥挥手,“你那点小道道哥还不清楚,这事儿也没有去医院找胎盘来吃毒,我能帮你看,能不能说服家属你就是你的事儿,”他伸出拇指跟食指捻了捻,“这个是一点儿都不能少。”
我点点头,“我知道你那性格。”
谈拢了之后就让我等他消息,饭也不吃了直接就走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木椅子硌着我的背,我就不明白了说好的不干这一行怎么就越走道儿越黑。明明可以拒绝的事情就是拒绝不了,都是因为钱啊,虽然我不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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