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五爷,大事不好了!”哪知道常青龙常五爷的话音刚落,又从外面跑进来一个慌慌张张、急急匆匆的人,常青龙常五爷抬头一看,原来是守护北门的那个家丁二管家常二贵,只看见这个二管家常二贵一边跑一边好像看见鬼似的叫道:“常五爷,北门来了将近有二千多人马,有千余人是盔甲鲜明,整齐划一,有千余人是侍卫打扮,那些盔甲鲜明的人,他们现在就守在北城门的大门外,不允许‘落霞镇’的任何人进出,说是奉当今皇上的圣旨,捉拿朝廷钦犯,如若遇到反抗,格杀勿论!那些穿着侍卫服装的人,已经全部涌进了‘落霞镇’镇中来了。”
“什么?什么人敢如此猖狂?”那个一向处事不惊,神色自若的常青龙常五爷在听到了这个家丁的二管家常二贵的话语,不由得脸上突变,惊愕不已的问道:“他们说要来‘落霞镇’捉拿朝廷钦犯?”
“是的,常五爷,家丁中的那个二愣子就多了一句嘴,已经被那些侍卫劈了十几刀,惨死在北城门的门口。”那个家丁的二管家常二贵惊慌失措的说道:“常五爷,现在该怎么办啊?”
“去,把人马全部撤回,防守常府,你也是,让他们全部回来常府,防守常府就行了!”这个常青龙常五爷脸上阴晴不定,不过却是不见往日的淡定,只听见常青龙常五爷接着说道:“另外城门口的家丁护卫全部撤回,防守常府!”
“常五爷,东城门也有千余人盔甲鲜明,围在东城门门口,不允许进出,那个防守东城门的常三永回来了!”那个刚刚准备出门去召集手下人马的北城门的家丁二管家常二贵回过头跑进常府常青龙常五爷的房间说道:“常五爷,今天是怎么啦?”
“常五爷,东城门防守的家丁有三人被来路不明、盔甲鲜明的军队的将士们用红缨枪刺死,其他人都不敢妄动,来的队伍足有千余人!”那个东城门门口的防守三管家常三永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对着常青龙常五爷颤巍巍的说道:“常五爷,他们好像是有准备而为之吧?”
哪知道这个防守东城门的家丁三管家常三永话音刚落,又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众人一看,原来是防守西城门的四管家常四远。
“常五爷,西城门门口来了千余人,盔甲鲜明,制止任何人进出咱们的‘落霞镇’,我们防守西城门的家丁不过上去问了一句,什么人敢在‘落霞镇’撒野,就被那些将士们用连珠弩利箭穿心,钉在在西城门的木制牌楼上!”那个慌慌张张的西城门防守的四管家常四远双眼惊慌失措的望着他们的主子常青龙常五爷,抖抖缩缩的问道:“常五爷,这是怎么啦?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到咱们‘落霞镇’来寻事,那不是找死吗?”
“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大家不要慌,把手下人马撤回常府,另外想办法派人出去向‘刘阳镇’侯爷请救兵,赶快动起来!”常青龙常五爷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今时今日的“落霞镇”的“土皇帝”他常青龙常五爷遇到事情了,他连忙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块令牌,对着站在旁边的家丁大声说道:“去到山里将这块令牌交给常九,让他带着这块令牌,火速赶往‘刘阳镇’侯爷那里搬救兵来咱们‘落霞镇’解围,赶快去!”
这个常青龙常五爷望着飞奔而去,从常府后门飞奔向山里的家丁,他那张扭曲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的微笑。
只要常府的常九拿着这块令牌,能将这块令牌交给‘刘阳镇’侯爷,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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