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谕这几日来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自打决定了要在梁靖国壮大,她同张显荣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虞翎也不清楚他们都谈了些什么,不过能够解除一些矛盾,总归是好事情。
此时天谕听着她的感慨,停下手中的绣活笑道:“是,你去梁靖抓些勇士陪你练手,我看你呀,干脆打遍梁靖无敌手,指不定梁靖国那些老迂腐就不会为难你了,你瞧瞧方锦怀这几天锁在屋子里,奏章是一箩筐一箩筐的运来,只怕是人都要被埋了。”
天谕原本是说句玩笑话,哪晓得虞翎还真的当真来听了:“你说的不错,去了梁靖,自然是要靠拳头说话,既然尚武,那么我与我爹自然可以打出一片角落来。”
“你可消停些吧,姑奶奶,把你的伤养好再说,你自己说说看,你这一身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养利落了?”天谕翻个白眼数落她,一个女娃子身上这样多的刀伤剑伤,她给虞翎擦药的时候都看得触目惊心,真是不晓得沈君离是什么铁石心肠,竟然能够对她下这样的狠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虞翎不爱听这些,她摆摆手,凑过来把天谕手上的绣工往桌子上一搁:“咱们去逛逛吧,我瞧着楼下那家的酒香醇的很,想买些来喝。”
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天谕黑线,虞翎这压根就不是在跟她商量,直接推着她就往外跑,全然忘记了之前的惊险万分。
两个人还没走到楼梯口,就被守在方锦怀门口的褫革给拦下来了。
褫革还是一脸石头样,盯着虞翎的眼神还算是友善:“虞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虞翎拍了拍褫革的肩膀,把他带到一边:“褫革兄,你看,咱们如今摆脱了危险,我也呆在这里养了好几日的伤了,如今自我感觉已经非常的良好,想要去对面的酒铺子讨点酒喝,可行?”
褫革看了看一旁满脸无奈的张天瑜,又把视线重新搁回到虞翎脸上:“不行。”
木鱼疙瘩,不讲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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