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干什么,洗什么洗。
他望着浴室方向,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敢落跑。
到嘴边的美食又落空了。
容枭瞪向她的背影,他懊恼于腿上碍事的石膏,这让他行动很不方便,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
低头看了一眼,容枭无奈的低骂。
他颓然的将挺拔的身子重重的往后一倒,仰躺在身后那张大床上。
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被她打击得一蹶不振。
容枭抬手按了按眉心,尚残留的炽热中流露出一抹坚定。
没关系,来日方长。
接下来的几个月,他一定会完完全全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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