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大爷追过来抱住天真带着他顺势向前一滚,从半空中掉落下来眼前又是一片灰蒙蒙的阴暗。光线虽然不是很亮,也能看到前面有高台廊坊之类的建筑物。
这是过河了?除了翡翠胆意外的掉在恒沙河里之外,他们也算是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既然没有人想称王称霸、那些身外之物丢就丢了吧,攥在手里也早晚都是个麻烦。天真默默的在心里面做了个菩萨保佑的动作,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他没真的拖累所有人陪他送死,也算是个很大的进步了。
羽涵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双手向上做了个膜拜的礼仪、那面古铜镜落回他手中时竟然化作了一颗鬼钮的形状,看上面复杂而精致的鬼头和鳞片雕刻几乎就像是改了颜色的鬼玺。
原来这个才是羽王鉴真正的品相,难怪羽王可以在阴阳界之中自由往来、看来羽族的起源比之前猜测的要更加强大而神秘。
“声哥…”张师兄突然推开天真就扶住了老闷,闷大爷的身体又虚虚幻幻的闪了几下、看来是又有莲瓣凋落了。
羽涵手中托着那个金色的鬼钮五指轻轻一合,那个圣物就像被收纳到了他的手心里一样凭空消失了。看来这个年轻的羽王比表面看到的更加神奇而强大,羽族的这种异能力绝不是变个魔术就能解释的。
不过这时候谁也没心情再开玩笑调侃了,张师兄直接问道、“既然羽老板受伤了就别再勉强,接下来的路我们自己走…”。
羽涵苦笑着摇头、“此路的凶险不是普通的恶鬼妖魔所能比拟的,一旦踏入任凭你的战力再高都会化为乌有、绝没有回头的可能,庄老板要切记、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能停下,否则会神魂俱失的!”。
羽涵的提醒直指闷大爷,好像这条路上的机关陷阱都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专用款只对他有效,而其他人都可以顺利通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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