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师兄和吴司机对望了一眼都挺无奈的笑了笑,闷大爷曾说让他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谁知这个乖宝宝学了这些和专业工作没多少关系的诗词歌赋,把自己包装成文艺青年了。
羽薇没心情听天真在这里卖弄学识、看到经过急救的羽迁已经醒了就过去交代了几句,之后一个人往祭坛方向去了。
庄师兄跟过去问道、“美女,这是打算去求雨,要帮忙吗?”。
“多谢,不用!”羽薇很虚假的笑了笑、“这些是羽族秘术,外人不方便参与…”。
“哦…了解!”庄师兄也不想勉强又开了句玩笑、“早点回来啊美女,等你一起看好戏呢…”。
羽薇有些诧异,之前庄师兄对她这个美女一直是视而不见的、怎么这两天不但一直在向她暗示些情节,今天还公然称呼她为‘美女’。
羽薇觉着有些蹊跷但又不知道原因,她所学到的那点读心术在庄师兄面前根本毫无作用、所以她对庄师兄的想法和做法都是一无所知的,这才是让她觉得庄师兄可怕的原因。
“唉,可惜!真是可惜了…”庄师兄挺伤感的背着双手在荒废的宫殿里遛弯、同样是一族至尊的身份地位,他和张家上一代的族长起灵都没有享受荣华富贵、大权独揽的癖好,他们的一生只为家族的使命和传承延续在奔波操劳。
所以如今站在这座昔日繁华一时、如今荒废凋敝的殿堂里,他还是感慨颇多的。
吴司机瞄了两眼文艺范儿十足的天真、又看了看正感叹唏嘘的庄师兄无奈的摇摇头,开了手铐就直接扣在了庄师兄的手腕上说了句、“看着他,我去方便…”。
“好!”庄师兄挺愁怅的看着自己腕上多的那只‘手镯’就问天真、“让那只闷瓶子鞍前马后的伺候你,感觉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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