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不得不产生这种怀疑。
不过，数几天之后他立刻就是否认了自己的猜想。
因为在这个乌云浓密的夜晚，他在燕雀宫当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力量波动。
紧接着，他看见了那升腾而起的黑雾，像是恶魔的怨气。
等他想要深入调查的时候，那股力量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即便如此，张浩然还是非常兴奋，
“《凤鸣抄》果然就是在燕雀宫当中！”
他的方向算是彻底地明确了！
此后的几天时间里，他都是保持着高涨的热情。
而这一幕幕，被冯有为看见，不由得暗中冷笑：
“真是一个没脑子的话，十品天赋，本该大有一番作为的，但是现在却沦落于此，而且还如此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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