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芽的额头虽然瞧得有些恐怖,不过到底伤口不深,擦了药,这些日子不要碰水,也就没有大碍了。
木芽听见彩夏说额头上的伤不会留下疤,当即也舒了口气,瞧得她这样,彩夏倒是取消她道:“我还以为你不在乎这容貌呢!瞧得你刚刚磕头的狠劲儿,连我都吓了一大跳。”
木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姑姑,我也是着急了,怕娘娘不要我了。”
“你呀你!”彩夏点了点木芽的额头,关切道:“以后不要在这么莽撞,有什么事儿郝胜说出来便是。”
木芽微微低头,红着脸道:“我知道了,姑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等彩夏回了屋子,萧婉微微低头,似乎正在想什么事情。
彩夏福了福身道:“娘娘,木芽那儿无事了,娘娘不用当心。”
萧婉幽幽一叹,瞧得彩夏的那张有些显老的脸,怅然道:“倒是让本宫想起了你当年。”
彩夏一顿,随即便知道萧婉说的是什么,脸上稍稍的露出半分的怀念来:“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本宫知道。当初你的性子和木芽相似,如今本宫瞧着她,倒是想起你以前来。”
“难得娘娘还记得。”彩夏笑着道:“奴婢倒是觉得以前奴婢的性子过于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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