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国度过了两轮春秋交替,我和媗乐已经芳年十五了。
原来的龙悕乐和我本人的性格很像,除了她的公主病很严重而我很懂事以外,其余的几乎没有大的差异,连每天相处的媗乐也没有发现我是个替身。
当初母皇和我们一起来到齐国仅待了短短半月,因姜国内部发生了一些管理上的分歧,母皇不得不丢下我们还有齐父皇回去收拾臣子。再后来只是偶尔来看看我们。
我因为怕哪天被宋雪铃拉去和她作伴而享受不了公主的好生活,所以这两年过得甚是欢快。况且要疯要闹还有媗乐陪着一起疯一起闹,多了一个人撑腰,自然没有什么顾虑。
你能想象的翻墙爬楼顶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新意了,没有手机电脑电视的日子如火烧一般难熬,使得我经常叫上媗乐不惧艰险爬到齐父皇歇息的崇政殿顶上吹风晒太阳,搞得现在崇政殿的侍卫太监走过路过都要抬头看一眼屋顶,怕我们两个又爬上去不小心弄几块砖瓦来砸着他们。
齐父皇只有媗乐一个女儿,自然疼爱得紧,怕她出了什么事也不好和母皇交代。为此我和她爬高楼不知被齐父皇训斥过多少次,可是他越教训,我和她爬楼的功夫越见长,差点把齐父皇气晕过去。
原本我和媗乐在去年年底就该启程去姜国,齐父皇很舍不得我们,硬生生拖到过完除夕,被我父皇催得紧了才准我们离开齐国。
可今年的计划略有改变,我们不是去母皇的姜国,而是回燕国去。
我很高兴,因为如今很多古代经典的笛曲我都练得炉火纯青,一直想要回燕国时奏给皇兄听,这算是继寻找我那五个丈夫之后的一个较大的心愿了。
而说到那五个丈夫,那位尚有良心的空灵老头,在我到齐国的第二天出现在了我梦中。当时乍一看见他,我以为宋雪铃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的命,吓出了一身冷汗来。
谁知,他不过是来告诉我一声,以后想见他,只需睡一觉做个梦就行。
问了他于梵的情况,他说:“你去世后于梵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现在每周都去医院做化疗,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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