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道长和老风走后,屋子里就剩下我和师傅二人。
师傅见独道长等走后,便安慰了我几句。
先是让我这两天也不用那么紧张,说出马就是拜个师,磕几个头的事儿。
至于我做怪梦的事儿,也让我别放在心上,还说这并非大凶之兆,让我放平心态。
以往怎么过,现在就怎么过,不用太过挂怀。
而我自己,心里虽有些紧张或者疑惑。
但正如师傅和老风说的,是福是祸,咱们说了不算,多想也没用,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
因此,接下来两天里,没事儿便看看铺子,偶尔和老风、杨雪一起打打游戏啥的,到也没啥特殊的。
直到出马这天,我和师傅开始忙碌起来。
因为出马时间是在晚上,所以一大早我和师傅就赶往了城隍庙,把那儿收拾了一下,然后回家准备好了供奉香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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