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吴兴龙也跑了出去。
就这样,屋子里就剩下了我、老风以及吴惠惠还有一群昏迷的人。
老风虽然在我身体上施针,但也只能延缓毒性,而且以他的医术,也延缓不了几分钟了。
甚至老风心里都在祈祷,祈祷五分钟内,其余人能找回解药。
不然以尸油散的猛烈毒性,我必死无疑。
吴惠惠急不可耐,甚至还问要不要打救护电话。
但在这种情况下,若是不制止毒性蔓延,打什么电话都没用。
至于我,也感觉那毒性在身体中肆掠。
虽然老风银针让我身体没那么痒了,但全身上下,还是特备不舒服。
特别是口舌,我甚至想一口咬断舌头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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