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
司徒渊和严锦宁知道是严锦添设下圈套在等他们的,这些侍卫却真的分不清那都是谁的伏兵。
那校尉尽量拣着与己有利的话说,说着就诚惶诚恐的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属下等失职,愿听殿下责罚!”
其他人有脑子转得快的,也赶紧跟着主动请罪:“奴才们失职,愿听殿下责罚!”
司徒铭的确是在盛怒之下,走失了严锦宁,他很想杀人,可也正如司徒渊所言——
法不责众。
这里几百个侍卫,现在他还不是皇帝,只是以监国皇子的身份暂居宫中,而且严锦宁一非皇亲,二来也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这些侍卫让人被劫走了固然有错,他却真的不敢为了这么一桩事就大动干戈,一旦动荡了宫中的人心,他的处境就相当不妙了。
为了长远打算,他必须尽量克制。
但心里这口气始终轻易散不出去,他侧目扫了眼刚去附近查看回来的苏杭。
苏杭道:“殿下,有宫女看见昭王携严二小姐往那个方向去了!”
他抬手一指。
司徒铭顺着看过去,眼中瞬间凝结一层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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