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唇,点头:“那就好!”
送老夫人走的时候,他就没准备再相见了,而现在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面上明显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来。
佟桦左右看了看,还是不怎么放心,斟酌着就又试着开口道:“可是主子,睿王这一次没能拿住人,只怕心里就更要怀疑忌惮您了,这样一来,您的处境就更难了,何况还有二小姐在身边,既然早知如此,那当初您何不送了大小姐跟老夫人他们一起走?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被动!”
虽然司徒铭未必会放任严锦宁离开,但是佟桦对自家主子的能力很有信心,坚信只要他想做,就一定能做到。
“她?”不想,严锦添闻言,却只是语气轻曼的笑了。
他放下手中茶碗,站起身来,一边走到旁边的多宝格前逐一浏览摆在那里的器物陈设,一边眼底的神色却又莫名庄肃了起来。
架子上的器物,都是早些年严谅的珍藏,有许多价值不菲的古物。
严锦添的手指,停在其中一件珊瑚的摆件上迟疑,沉默了半晌,这忽又开口,冷涩笑道:“她就算了吧,只要能确保那小子没事就好!”
这几年,严锦添一直都留在琼州,在严谅带着家小迁来京城之后,他和这边的来往其实已经很少了,何况他这个人叫我又无情,别说是庶出的严锦辰,就是同是严谅嫡子的严锦华,其实在他眼里也未必就有多少的手足之情,可是这一次,他却劳心劳力,瞒天过海的把严锦辰那个小子保全送走了?
这在佟桦看来,是很难理解的。
“老夫人的为人,从来都强势,您就这么送走了他们,恕小的说句大不敬的话,公子,老夫人未必能把小公子教导好,而且脱离了永毅侯府,小公子以后也不见得就会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他们都未必会了解您的苦心的!”迟疑着,佟桦还是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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