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婢女闻言,顿时就是双腿一软,跪了下去,极力的辩解道:“冤枉!奴婢冤枉!”
自己的婢女到底有几分胆量,严锦雯是心里有数的,此时也是不由的一阵紧张。
她咬咬牙,愤然的扭头看向了赵王道:“王爷,这些不过都是她严锦宁的片面之词,你却要为了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来刑讯我的婢女?这样不会觉得是有失公允吗?换而言之,就算最后她真的招了,那也只能算作是屈打成招。但是,这样一来却反而会让伤害世子的真凶逍遥法外,难道您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她面上据理力争,尽量的不要表现出任何心虚的情绪来,心里却是暗恨……
这个赵王也是奇怪,之前矛头指向严锦宁的时候没见他发难,现在却因为严锦宁红口白牙的几句话来对自己不比不饶的?
严锦雯说完,也知道自己在这里人微言轻,紧跟着又跪在了皇帝的脚下道:“皇上,臣妾是清白的,赵王他是爱子心切,被人古惑了,可是您要相信臣妾啊。我是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二姐姐,以至于让她如此这般的污蔑于我,可是世子爷毕竟不是普通人,就算真是我要栽赃嫁祸,我又何至于非要选他?这样的腹背受敌,对我到底能有什么好处啊?”
皇帝是没有袒护她的心思的,只是严锦雯这话也确实不假……
她区区一个贵人,在宫里毫无根基,在严家,严锦添又似乎不是很重视她,就算她要陷害严锦宁,也实在犯不着挑选了司徒海晨来下手,这样激怒了赵王,反而会让她的目的不容易达成的。
皇帝低头看着她,眼底出现了一瞬间疑虑的情绪。
严锦宁看在眼里,便是上千一步,冷冷的道:“你说你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我是吗?严锦雯,本来家丑不可外扬的,但是既然你死不悔改,我也没理由把吃的闷亏都咽下去,咱们实话实说,先来翻一翻旧账吧。今年二月,那次去皇觉寺斋戒,你为什么要和人算计意图掳劫我?”
那件事的真正母后黑手是皇帝,他们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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