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昭王府。
司徒渊下朝之后就直接回了王府。
太子自戕之后,虽然皇帝给他手里放了一部分权利,想要用他来牵制司徒宸,但是他对掌权一事似乎一直都不怎么热衷。
该是他做的事情他也做,但是却有更多的事情,能推辞拖延的时候就推辞拖延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皇帝觉得他的野心不大,所以才能更放心的用他。
“主子!”闫宁从外面进来,神色之间还是颇有些紧张的,“武威将军和皇上在御书房里密谈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外人都不让进,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
“父皇现在能做的,也无非是暂时牵制住严锦添了,但是严锦添被困在京城这么久,却势必不会再心平气和的等下去了。你放心,本王这次说的话马上就奏效了,只许是父皇不再逼他,能让他顺顺利利的带着宁儿回到琼州去,否则……”司徒渊说着,便是冷笑,“但凡是他自作聪明的想要挟制严锦添,我有十成十的把握,严锦添马上就会出手的!”
对于皇帝居然色胆包天意图染指严锦宁的事,司徒渊也不是不气的,要不是因为那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早就亲自动手结果了那个老色鬼了。
这些年,皇帝虽然也和丛皇后差不多,对他不闻不问的,但是平心而论,除了在严锦宁的这件事上,皇帝也没给他穿过小鞋或者招惹过他,所以从道义上讲,他反而是不好直接出手做什么的。
“他真的会这么做吗?事情如果稍有不慎,都会惹上抄家灭族的大罪,如果他只是为了从京城脱身,那会不会太冒险了?”闫宁的心里还是不能十分的确定。
“如果他真是个受制于人的个性,那么眼下的就绝对不是现在这个局面了!”司徒渊道,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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