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篱这人,是不关心人间疾苦的。
她带消息回来,就真的只是带消息回来,硬邦邦的丢下几个字,就去旁边的桌子上摆膳。
严锦宁拿着梳子的手顿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二更左右吧!”阿篱道,手下动作不停,把饭菜一样一样的摆到桌子上,“宫里已经出讣告了,这会儿街面上估计很热闹。”
严锦宁于是没再说话。
太子妃于她而言,不过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而已,甚至如果严格计较起来,就冲着她和太子两口子对司徒渊的敌意,她们还是敌人呢。
严锦宁不是个容易多愁善感的人,更不会无端的去同情谁。
谁脚上的泡,不是自己走出来的呢?
这件事,她很快就抛诸脑后了,可是晚膳过后子君却过来说,老夫人明日要去东宫吊唁,让她随行。
最近都没有司徒渊的消息,严锦宁其实没什么心思出门应酬,但是老夫人也是几个月才找了她这么一回,她一时也拿不出合适的理由回绝,就只能点头了。
次日换了身素净的衣裳,严锦宁就陪老夫人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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