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陷害我?”严锦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也不能这么说吧?”严锦宁微笑,并不否认,她瞥了眼还烂泥一样跪在地上的柳絮,“是我叫你写的纸条吗?是我叫你半夜以我的名义却约见南城郡王的吗?你有没有脑子?在开口说话之前,要想清楚!”
“你……”严锦玉被她这嚣张的态度简直气得七窍生烟,立刻就要动手。
严锦宁示意她看屋子里的南康公主母子,仍是温和的继续道:“别随便动手!你该谢谢我成全了你,至少现在你的名节是为萧廷玉毁的,你还有希望;但是我确定,南康公主府一定不会让一个自己做错了事,还当众对妹妹撒泼耍狠的泼妇进门的。”
这种当面的侮辱,几乎要把严锦玉给气昏了头。
她的胸口起伏,险些背过气去,但却也不得不承认严锦宁的话有理。
她不敢随便动手,却更不甘心,瞪了严锦宁半晌,最后只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贱人!”
严锦宁似是根本没听见她的辱骂,面上仍是带着淡淡的笑容。
严锦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顿时也哑了声音。
这边严锦宁没进去,严锦玉虽然想和萧廷玉解释,但她惧怕南康公主,所以也远远地站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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