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把傅晫按到石凳上,再对上安汀时神色不定:“你倒是好胆子。”
“伯定姐姐若是突然被人强行订了亲,会是什么心情?”安汀反问道,她神色依然淡淡的,看不出多少喜怒。
傅昭自然能想到,不过,此时遇到这种情况的是自家弟弟,她还未开口,傅晫冷哼了声:“能让今上亲自赐婚,是多少人求不到的福分,你竟……”话未说完,她们都知道什么意思。
安汀从未见过傅晫,只听说傅家二小姐性子极冷,如今看来不过是座外冷内热的伪冰山,对家人的维护之心可见一斑。想到这里,她倒是有点羡慕傅景了。
不过,眼下的问题是,傅昭定定得盯着她,问:“既然如此,你……你对此婚事可有不愿?我可向你保证,若是你不愿,我傅家便是尽了全力也会取消赐婚。你知道我父亲和陛下的关系。”
见安汀垂下眼睫毛,似乎在认真思索,傅晫不由得握了握拳头,傅昀傅曜不明白怎么一时间进行到这程度,傻愣愣得站在一旁。
却见安汀抬起头,神色认真得看了过来,“我只见过傅小公子一次,只觉得英姿飒爽精神勃发,除此之外并无特殊的好恶,没想到会有今上亲自赐婚。国公府是何等门第,我虽不畏惧人言,只是成亲一事非同一般,我有几句话想要提前说个明白。”
“说来听听。”傅昭应了。
安汀直言道:“此世间只单单我一个。说什么血脉传递,这些我并不在意,一直也并无成亲的念头。忽然和国公府结了亲事,打乱了我的很多计划,难免措手不及。”
“我自在惯了,不愿整日揣摩人心,考进士只为了有功名在身方便,并无做高官的想法,说不定哪日就辞官四处游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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