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安汀觉得自己的脸还有些发烫。等到吃晚饭的时候,才不那么尴尬,反而是有些事情让她转移了注意力。
之前还不觉得,吃饭的时候,才有了点儿违和感。
农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定,再加上远来是客,饭菜很丰盛不说,还送上来了一坛酒。安汀不敢推辞,连喝了三碗酒。酒是黄酒,在瓷碗里显得有些浑浊,好在度数不高,倒不至于喝醉了。
两人边吃边聊,说话中,安汀也知道了对面女子的情况。
赵一平,家里有几亩田地,有一手好箭术,也是村里有名的打猎好手。父母已逝,只有个弟弟,不愿意麻烦已经成亲过的姐姐,独自住在不远处的房子里。
听到这里,安汀恍然:“原来我最先去敲门的那家,是你弟弟在住啊。”
赵一平点头,笑道:“二三十步的距离,你在他门外喊的声音,我在家就能听到。所以,家里也能早做点儿准备。”
看着满桌的菜,再想想当时蹲在门口的小女娃,安汀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就被赵一平端着酒碗堵住了:“来来来,再喝一碗,别浪费了这坛酒。”
安汀刚开始不好谢绝,喝了五六碗,就推说头晕不敢多喝。赵一平一笑,也不再劝酒,自己一个人端着碗喝得开心,说难得遇到机会,一定得多喝点儿。
安汀缓过来劲儿,开始吃饭。
这里大约靠近南方,主食是米饭,但不是精米。油灯的光昏黄,起初安汀没注意,等一口米饭到嘴里,被那种粗糙的口感拉了一下,才注意到碗里的米粒微黄,和她吃惯的大米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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