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端敏醒得很早。
这几年她常常丑时就寝卯时便起床已经形成习惯哪怕周围的人都劝她多睡一刻,却也是勉强合眼躺在床上,心里默默梳理一天的计划查找预案的细节和遗漏,不得休息。
虽然路上经过了近两个月的奔波,她的作息还是没有被打乱天尚亮就已经醒来。窗外还是被淡淡的月华覆盖司徒端敏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书院,心情骤然放松下来想起什么又急急向身边看去和宁歪脑袋正合眼睡得香甜小手还抓着自己的胳膊。
她忍不住摸摸女儿的脸蛋额头靠过去触着女儿的额头心里如同冬天的雪在阳光下慢慢融化开来,说不出的舒展和惬意。这是她的孩子她生命的延续,也是她的希望。
不想吵醒女儿司徒端敏又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意识安静下来,不去想别的什么,结果竟然难得的睡着了。
王六来唤她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和宁在她怀里醒过来,也并不吵闹,居然也是摸摸她的脸,摸摸她的眼睛,然后抱着她的腰继续睡觉,等到有人来唤,方才又睁开眼睛。
司徒端敏有些笨拙的给女儿穿好衣服,又给她洗了脸,梳头发的活只好交给阿雅,这个她怎么也弄不好。最后牵着女儿走过一条条回廊,去东院食堂吃早餐。
东院的夫子们经过昨天一天的消息传播,显然已经知道她回来了,纷纷向她看过来。司徒端敏不是山长,便依旧以弟子礼回礼。再抬头,看见冯北辰也坐在其中,斜眼看自己向她这个方向行礼,笑得颇有深意。
她在花山只考过五门,十六岁离开花山,至今也快十二年,早就失去了毕业的资格,严格来说,她并不算花山毕业学子。只是有着花山主人的身份,是以坐在这里,也算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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