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死如灯灭这话一点都不错。”都城里一间不起眼的酒馆里一个少女坐在角落茫然得感叹与几个年龄相仿的少女对着一桌子酒壶,醉醺醺的瘫成一堆。
“良驹,你算好的了。”另一个少女打了个酒嗝“好歹你娘做过骠骑将军,你也算是将门虎女,将来前程肯定比我们好。”
燕良驹从坐垫上抬起头一双大大的虎眼盯着说话的少女冷不丁扑过去骑在她身上掐她的脖子,怒叫道:“什么叫我算好的!你知道我娘怎么死的?!她怎么死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娘堂堂一国骠骑将军最后居然被燕国一小儿害了又被一个贱妇拖去、拖去……”她愣是说不出那两个字。在她的脑海里这样的死法就是对她母亲最大的羞辱最不可原谅的侮辱!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她一定要报仇,一定要亲手报杀母之仇!
可惜那姓陆的小儿已经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不过那个姓谢的还活着——很好,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踏平燕军,杀了姓谢的,把她的尸体剁成肉末,统统拿去喂狗,喂狗!!!
同伴们见燕良驹把说错话的少女掐得面色发紫,连忙过来拉架,一个个都喝得手脚麻木,弄了半天才把两人扯开。
说错话的少女怒了骂骂咧咧的走了。
同伴们也看着燕良驹血红的双眼,心里也有些凉飕飕的,生怕她一会也发起神经来掐自己的脖子,于是也都找了借口先溜了。
燕良驹冷笑着看着同伴离去,一个人靠在角落的墙壁上望着桌子发呆,然后在酒力的影响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她在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不是在酒馆,而是在自己家里。
父亲正在用温毛巾擦脸,见她睁开眼睛,温柔的问:“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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