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说得五人都接不上。
许璞轻轻咳了一声:“按理郡卿不是应该在平南城吗,如何又会在这里呢?”
谪阳淡淡道:“按理世女也应该在京城,如何又在花山呢?”
这回答就有点牛头不对马嘴了。
许璞问的是郡卿一介弱质男子怎么会不在深闺养着,而孤身一人住在花山附近。本是有意转化话题的一问,因陆颖在场,也算是闲话家事。
而谪阳点出侯盈不在京城,背后却是涉及到敏感的国事。
西北侯掌控着大燕几乎三分之一的兵力,加上长期驻守边疆。朝廷防着领兵大将造反或者拥兵自重,按例都会将其家眷和子女招入京城。而西北侯府邸本身就在京城,所以侯盈是出不得京的。
然而侯盈竟然出了京,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皇帝已经不能完全控制西北侯,或者,已经不能完全控制朝局了。
众人默了一默。
当事人侯盈倒是没有把这件事情看得那么重,她性子豪爽,既然谈到这个话题,即便几位朋友好心略过,也不打算再掩饰:“从去年开始,两位殿下就开始频繁的来访或是送来昂贵的礼品。我身为母亲的继承人,身后占着西北军,不便表态。后来情势越来越紧张,我已经应付不来,父亲借机进宫,请皇夫君上向陛下进言请求让我外出求学,暂避锋芒。陛下同意了,不过指定了,”侯盈苦笑了一下,看了看身边的窦自华,“文逸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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