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看玄妙儿说话时候搓了搓手,他拉着玄妙儿的手在自己的手里暖了暖:“咱们出去吧,一会你要走时候让人把冰装马车行了。”
玄妙儿应下:“嗯,这几天热的都觉得迷糊了,今个来这冰窖里呆一会,真舒服。”
花继业把面具戴了,带着玄妙儿往外走:“那让你来住几天你还不来。”
玄妙儿跟在某人身边:“也热这么几天,你也说了,等下了雨好了,这么闷热,接下来保证是大雨。”
“好在你们家那边的堤坝修的好,旱涝都不会受太大影响。”
“嗯,我爹多厉害,对了你明天一早走么?”
“早我回京,下午你的花继业回来了。”花继业笑着打趣道,因为内院算是有下人,也都有距离,两人说话也不那么拘束。
“说的好像你千醉公子不是我的一样,怎么你还打算两个身份,娶两房妻子?”玄妙儿噘着嘴小声嘟囔着。
面具下花继业的脸已经笑的有些收不住了:“我可不敢。”
“不敢?怎么还真有这份心思?”
“对天发誓,绝对没有。”
两人说着话回了内院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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