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小地方人,没见过世面,要是有什么说错做错的,还请不要见怪。”丁氏道。
“三婶是长辈,可不好这么说。”玄妙儿在这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尴尬。
“你是有身份的人,应该的。”丁氏又道。
玄妙儿觉得要尴尬哭了,所以还是离开吧,她站起来道:“孩子也该醒了,我就是来说一下祖母不罚继源跪了,那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丁氏站起来送着玄妙儿道:“那有空再来。”
玄妙儿应下带着心静出去了,因为很明显人家没多欢迎自己,再待下去,也就剩下尴尬了。
出来之后,心静也是不解的问:“夫人,你说这丁氏怎么这么狠心呢?好像对继源少爷一点都不心疼,咋说不是自己生的,也是自己养大的吧。”
玄妙儿冷笑了一声:“那是光对花继源不心疼么?我要给三叔看病她都没兴趣,我觉得她对这个家好像都很冷漠。”
心静听了之后想了想:“是呀,夫人,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呢,她对谁都没兴趣,就对花沫香好像有点人气。”
玄妙儿笑着道:“那是她自己是身上掉下来的肉。”
心静叹了口气:“可是这继源少爷就可怜了,那么小,整天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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