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拦你，让你闯祸？”桑嬷嬷冷笑一声，“这里是什么地方？虽然出了书院，可还是在云梦山呢！你在这里动手伤人，还想不想成为先生的亲传弟子了？”
“也不是没做过……”低语出声，阮碧灵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收声不语。
桑嬷嬷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才道你现在气，那刚才受的折辱就白白受了——不管他是谁，能在云梦山上这样，就不可能是普通人。”
听桑嬷嬷这么一想，阮碧灵心里又升起希望，“嬷嬷的意思，是那老丈可能真是高人。”
“谁知道……”桑嬷嬷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却盯着她的脸，沉声道我劝公主还是收敛些脾气的好，你这张脸，一发起火来是个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阮碧灵立刻扭身，用袖子遮住了脸，却是咬牙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不人不鬼的模样，还不是因为父皇。”
“公主是在怨了？”
“不敢……”
“不敢就是怨了。”桑嬷嬷冷笑一声，“公主也不想想，你若不是修习了媚术，又怎么会有现在南越第一美人的称号？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少年郎为你颠狂？虽然偶尔会有些差错，可那也不是皇上的错，谁让阮家的秘笈失传……”
“这么说，我还得感恩戴德了？”阮碧灵的声音提高了两分，“当初我不曾求着父皇让我修习媚术，那时候我还小懂得什么？”
话音未落，阮碧灵突然一声痛叫，捂着肚子跌倒在地，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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