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树上,楚凰洲低头看下去,正能看到正在说话的阮碧灵两人。
没有别人在身边,面色阴沉的老嬷嬷高傲得像个皇后,而作为公主的阮碧灵却低微得像个宫女。
“公主,不是老奴逼你,皇上交待下来的事,老奴只能尽心尽力去做。”桑嬷嬷声音很低,还有些沙哑,听似委婉,可是却透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我知道是父皇……”
阮碧灵还没有说完,桑嬷嬷已经打断她的话,“既然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公主你怎么不按那个做呢?哼,想来是公主大了,觉得在外头离着南越十万八千里的,就可以不受皇上的管了吧?”
“我没那个意思,桑嬷嬷,你不要乱讲。”阮碧灵尖叫出声我知道既然身为南越的公主,享了这么多年的供养,就得为国出力的道理。可是嬷嬷,不管是成为先生的亲传弟子,还是入圣朝后宫为妃,都不是容易的事,你们总得容我谋划。”
“有什么好谋划的?”桑嬷嬷冷笑出声,“先生收不收你做弟子,的确不是你能做主的。可进宫为妃,这种事有什么做不到的?只要你依老奴的话,把情盅放出,圣朝的皇帝还不得哭着喊着求你进宫?”
“那怎么一样?”阮碧灵咬着唇,忍了半晌才又道圣京能人辈出,就是宫里,也有大修行者坐镇,要是使用盅术,被人发现……”
“谁发现?一个老太监他能分得出男女之情和中了情盅的区别?还是那个假道士能分得出来?公主,老奴的话你最好还是听听,要是不听话,老奴说不得就要得罪,引发公主你体内的‘忠君盅’了。”
身体发颤,连嘴唇都在哆嗦,阮碧灵哑着嗓子低语‘噬心盅’就‘噬心盅’,何必还安个忠君的名头。”
低笑两声,桑嬷嬷淡淡道若公主忠君,这盅自然就不会噬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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