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护,儿子就是实话实说——你也知道,这种胡闹的事,除了儿子能想得出,还有谁能想得出啊!”
哈哈一笑,圣千秋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楚凰洲,“好母后,儿子先送凰洲出宫,等回头就回来由您责罚。”
不等沈太后放人,圣千秋抱了楚凰洲转身就走。
忽地一下站起身,沈太后还想叫人,却到底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合了下眼,她轻轻吐了口气,转过头看向贵公公,“那贱人不能再留……”
“娘娘,”贵公公躬身道:“老奴知道娘娘是被气着了,可是这楚凰洲还真不能死在咱们慈福宫里。”
“你是怕先生找你不成?”沈太后冷笑,睨着贵公公,“不过是一个小贱人,先生还能替她出头?”
“先生护短,娘娘也是知道的。”贵公公笑了笑,也不恼,仍是不急不缓地道:“老奴还真怕先生找老奴的麻烦。”
沈太后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吭声。
贵公公就笑,“娘娘讨厌她,那就不见她好了,眼不见心为净——到底这件事不能闹开,要是真闹开了,只怕晋王爷乱说话,反倒让皇上误会了。至于那个楚凰洲,可不是只是咱们慈福宫讨厌她……”
“你是说昭华宫那边?”沈太后一挑眉,也笑了,“不错!我听说前些日子皇上居然还带着楚凰洲去看玄清炼丹了。这宫里,除了皇后,可还没有哪个有这个脸面呢!”
“还不只昭华宫呢!”贵公公笑得眯起眼,“南越公主这次到圣京,可是一心想做先生的入室弟子,可现在看,她未必如愿。做不成先生入室弟子,那就只能像南越使者暗示的那样,入宫为妃——不管是哪一条路,楚凰洲都是挡在她前面的,这样一块石头,南越公主怎么会不想搬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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