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凰洲眨了眨眼,似乎很是小心翼翼,“玄清真人说最近宫里似乎阴气颇重。”
“阴气颇重?”圣浩天转目看向玄清,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宫墙之内何时阳气盛过?”
后宫里自来都只有一个男子,就是先皇活着时,皇子是不少,可是还未成年就都必须搬出后宫,这阳气自然是盛不了。
玄清笑笑,没有再让楚凰洲翻译他的话,而是沉声道:“此阴气并非是阳气不足之故——陛下,还容老道放肆!后宫之事本不该老道多言,但事关炼丹大事,老道也只能多嘴了!”
“但讲无妨。”圣浩天挥了挥袍袖,看似真的并不在意。
玄清却仍说得很是谨慎,“后宫之中本就有种种异事,想来最近半年,这宫中不甚太平……”
“不甚太平?”圣浩天扬起眉,又把这话在心里过了遍,立刻沉下脸,“你什么意思?不会是想说这宫里死的人太多,在闹鬼吧?”
“不敢……”玄清立刻低头,却在圣浩天面色稍缓后仍小意道:“这金丹本该是聚集天地阳气之物,阴气太重的确是不好出丹。”
“只怕不是阴气重,而是你的本事不济吧!”圣浩天沉声厉喝,振袖而起,就是对玄清也现出不满之色,“玄清真人,我敬你如师,信你可为朕炼出金丹,可你居然敢这样妖言惑众!还说宫中闹鬼——你可想过这事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会变成什么样?”
“陛下,贫道也是实话实说,若想金丹大成,还是对后宫众人更为宽容,不要再积怨气了……”
“宽容?怨气?莫非真人是听谁说了什么?”圣浩天多疑的性子又起,审视着玄清,眼底尽是怀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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