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也知道这一点,但耐何他手里能够拿出来表演的新花样还真是没有,也只能新瓶装旧酒,硬着头皮上场了。
这一场表演比他之前表演过的都更卖力,两个徒弟把法案摆好,蜡烛点起,什么铜铃、桃木剑、黄纸之类的法器摆了一桌琳琅满目,粗粗一看,还有好些个不认识的东西。
玄清披着法衣,头上戴着一顶金制道冠,手挂串着七枚铜钱的法剑,合上眼,口中念念有词。
众人听不清他到底在念什么咒,可楚凰洲却是听得清楚,听玄清把天上诸路神仙念了一遍,只觉得好笑。
这天上神仙是多,可什么王母玉帝那也不是管风管雨的,就是真求神仙,还不如只求风婆雷公几人呢!
这样的话自然不会说出来,她只是望着玄清头顶的金制道冠。
那是御赐之物,代表着玄清国师的地位,连同他身上那件金丝金鳞的法衣一起。随着玄清的游走,金冠轻颤,法衣荡起春波一样的波纹,直晃得人眼眩。
大概,这是玄清最后一次穿了。
玄清在符道上的天份有限,不过在表演上的天份却很强,明明不过是一道符纸就能做到的事,却偏偏先祭天酬神,又是舞法剑,又是烧黄纸,闹了足有半刻钟的时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边了,才举起法剑指向天。
“天灵灵、地灵灵……”
“这就是快召来雨了……”圣千秋一笑,招手唤过一旁的内侍,打起了油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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